生椰拿铁不发胖

你看看你看看

(标题什么的不重要)

自己喂自己的脑洞

都是假的!

我编的!

不许上升!

上升我就咬人

我咬人可疼可疼了!



1

张云雷重新回到德云社参加的第一场聚餐,是烧饼为他张罗的接风宴,相熟的师兄弟都被烧饼通知了一圈。几年不见,都围着张云雷说不完的话,张云雷的心思却一直盯在门口。

“看什么呢?还等谁啊?”

烧饼寻了一眼已经喝开了的众人,确定没有遗忘某个重要人物,忍不住开口问道。

“航航呢?你跟他说了吗?”

“说了啊,你特地嘱咐的我敢忘吗?”

“哦,那可能是,不想来吧。”

张云雷踢着酒店的玻璃门,低了头,看不清脸上什么表情。

“哎哎哎!这呢这呢!”

被烧饼一嗓子吓得一激灵,刚准备给人一拳,抬头看见周九良从马路对面一溜小跑过来。

“欢迎回来。”

面前的人咧着整齐的白牙,笑的人畜无害。

 

烧饼胳膊肘子捣捣张云雷,“刚不还念叨人家吗?人孩子跟你说话 又不理了?”

张云雷回过神,想伸手接过周九良手里的背包,后者却被烧饼推着进了包间,张云雷跟在后面插不上话。

 

这孩子长高了,也瘦了些。

 

一群人乌泱泱闹了半夜,都醉得差不多,却还没有散场的意思,张云雷找了个由头出门透气。

远远地看见周九良仰着头倚在墙上跟烧饼说着什么,烧饼突然前仰后合乐了起来,一手撑在周九良身侧的墙上作势要往人脸前凑。

张云雷紧走几步把烧饼推到一边,

“那边喝得差不多了,张罗送他们回去吧。”

烧饼摸了摸鼻子,重新回到酒店。

 

周九良没动,也没说话,张云雷点上一支烟,学着周九良的样子挨着他也倚到墙上,一支烟抽完,还是无言。

碾灭地上的烟头,张云雷突然转身,两手撑在墙上,结结实实把周九良圈在自己怀里。

“干,干,干嘛?”

怀里的小孩吓了一跳,两个字说的结结巴巴。

 

刚刚面对烧饼的时候他可没这么害怕,张云雷想着心里起了味,

“这样?”

“什么?”

“他刚刚就这样?”

“……”

周九良撇了撇嘴不接话,张云雷看着面前还带点婴儿肥的脸近在咫尺,忍不住又往前凑凑,他总感觉周九良身上还带着奶味。

“以后再有人这样对你,蹲下就跑。”

小孩翻个白眼还是不说话。

“记住…”

没字还在嘴里,周九良一猫腰从张云雷胳膊下钻了出去。

等张云雷反应过来,周九良已经蹿出去一大截。

“回来!”

 

张云雷一手拉着周九良的胳膊,一手撑着膝盖呼哧带喘。

“跑挺快啊你。”

“这不你教的吗?”

周九良抱着路灯杆子也喘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
两人看了一眼对方的狼狈样都忍不住笑出来,笑完又是沉默。

 

“怪我吗?”

怪我吗?当年的不辞而别。

周九良抿着嘴想了几秒,摇摇头,他抿嘴的时候脸上出现两个小梨涡。

张云雷站直身子看着那对小梨涡的主人,

“真的?”

小梨涡被藏了起来,周九良不会说谎,扣着路灯杆子上的漆皮不说话。

 

2

张云雷十一岁开始学三弦,周九良也是,周九良拜到胡子义门下开始学三弦的时候张云雷已经学了两年,学三弦苦,日复一日地练基本功,单练指速一项就能吓跑一大半人。三个手指拿着黄豆捻,捻到指尖起了泡,破掉,再起,再破,直到指尖结起一层茧。

 

周九良手好看,多年前张云雷给他起泡的手指上药的时候就知道。

周九良举着手,吧哒吧哒掉眼泪,张云雷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给他抹药,比周九良还疼。

“师哥,我明天不想练了,行不行?”

“不行,”

张云雷检查一遍,确定把药抹全了,握着周九良的手轻轻吹气,

“航航,练弦骗不了人的,你一天不练或许能骗得了师父,骗得了我,甚至骗得了自己,可是你骗不了三弦,它知道你没练,你从学三弦拿三弦那天起,它和你就是一体的,以后你就知道了,它陪着你的时间比我还多呢。”

张云雷的话,周九良一字一句全听到心里,第二天照常早起,练功。

起了泡的手指每拨一下弦,连着心疼的浑身一抖,周九良咬着牙不停手,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,全砸到三弦上。

张云雷站在他身后陪着掉泪,恨不能替他受了这疼。

周九良的坚忍大抵就是那时候生出来的。

 

胡子义的徒弟本就不多,同时期年龄相仿的只有张云雷和周九良两个。周九良到底小孩心性,天天师哥长师哥短跟在张云雷屁股后边蹦跶,喜怒哀乐全挂脸上,尤其爱哭。被师父骂了哭一场,练功累了哭一场,困了哭,饿急眼了也哭。

唯独张云雷不辞而别回天津上学的时候他没哭,从那以后都很少见他哭,也很少见他笑。胡子义看着心疼却也无法可施,只是一声声叹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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